我们认识的那个Yves Saint Laurent先生,是一个脆弱、不羁、害羞、安静、热情的天才。而何为SAINT LAURENT圣罗兰女郎?为Yves Saint Laurent先生效力长达四十年的Dominique Deroche看来,除了你穿什么,还关乎你的谈吐(绝不可大嗓门)、你的一举一动……讲到这里,标准SAINT LAURENT圣罗兰女郎轻轻将手插入了口袋。
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热衷给每一件piece都设计口袋,他尤其痴迷女人自然地弯曲小臂找准口袋、轻轻把手放进去这个动作。从最早的裤装,最后这个设计连高级定制的大裙子也不错过。无论是哪个阶段的SAINT LAURENT圣罗兰,双手插袋、微微露出一点儿手背,就是最Iconic的圣罗兰风格。
当然他自己的手就美极了。在动态中捕捉性感,“那是一种Yves Saint Laurent先生本人式的优雅。”Dominique Deroche说。
60年代起,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开始建立自己的时装屋。过去我们曾复盘:对于“圣学”爱好者,他们最赞誉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在1966年至1981年这十五年之间的作品。是的,那也是他与两个女朋友一起work hard, play hard的日子,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夜店、酒精和派对的热爱。
Yves Saint Laurent先生有过那样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炙热的命运。白玫瑰Loulou de la Falaise,是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红玫瑰Betty Catroux,是同时燃烧一把玫瑰和沉香带着一丝呛口的烈焰。
包着头巾那位白玫瑰,是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配饰设计师Loulou de la Falaise。16岁入行,她曾为美版《Vogue》做过一段时间模特,为Halston做过一段时间的布艺设计,又回到英国做编辑。因为工作她认识了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并决定搬到巴黎。
准确说,是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先对她一见钟情:70年代初的巴黎朝气蓬勃,Loulou却偏爱逛跳蚤市场,喜爱丰盛、张扬的色彩,身上也挂满了配饰,十足的波西米亚女郎。
她的好品味和原生条件是老天爷赏——她的母亲就是一名模特儿,还是Elsa Schiaparelli本人当年的Muse。当人们回想起Loulou,总是想起她天然优雅的一面:她会随便找来一块面料,轻松在头上挽成一条头巾,再随便找一枚胸针来固定。
并且,她从来不照搬Runway look。
除了配饰,Loulou也兼顾针织衫设计和度假系列的设计。她在SAINT LAURENT圣罗兰工作超过30年,甚至,据传记作家Christopher Petkanas调查发现,在90年代初期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健康亮起红灯的阶段,是Loulou和高定工坊总监Anne-Marie Muñoz两人包揽了全局。
即使去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北非家中作客,她也不忘去露天集市的摊位上发现新事物。60、70年代的SAINT LAURENT圣罗兰首饰由Maison Denez手工坊和Loulou一起打造,她偏爱彩色玻璃和半成品的宝石。她的珠宝风格,也影响了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时装创作。
Christopher Petkanas研究还发现,Loulou在职时职业道德高得惊人。她是可以晚上陪老板在夜店玩一宿、匆匆睡一觉第二天9am能照常去工作的员工,并且,每天都穿得光彩照人。Loulou因癌症在2011年过世。她任职期间的作品如今都是拍卖行的硬通货,尤其是70年代的非洲、中国系列,其耳环在1stdibs这样的平台能被炒至几千美金一对。
而红玫瑰Betty Catroux,被人广泛熟知是“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Muse”。可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她很明确的表现出对“Muse”一词的反感,“如同一个廉价的标签”。
这或许是因为“Muse”一词如今变得如此商业化。在过去,她和Loulou的组合实实在在地树立了圣罗兰风格,难怪Yves Saint Laurent先生亲切地形容她是自己的孪生妹妹,就连外形两人都是一致的白瘦。"圣学"研究人、作家Leslie Camhi曾比喻她的一头金发:“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儿,等老娘弄好头发再说。”
将她比作红玫瑰,其实她穿的都是黑(及一点点白)。可她骨子里确实有红玫瑰那样热烈、叛逆的一面,如同Yves Saint Laurent先生。1967年,当时还是一名模特儿的Betty Catroux在巴黎一间同志夜店吸引到了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注意,不久她便和Loulou de la Falaise、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玩成一片。
和英国长大的优雅白玫瑰相反,Betty Catroux叛逆、甚至喜欢像男孩一样张开腿就坐。她偏爱利落的男装尤其是西装,这与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设计不谋而合:SAINT LAURENT圣罗兰并不只是简单地模仿男性的工装和制服,在赋予女性权力的同时,他还用窄肩、细袖和束腰来强调女性气质。
这些设计的灵感都是取自于男性的衣橱尤其是职业装,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希望女性能身着它们去任意场合、搭配任何鞋履,甚至在套装中她们无需再穿打底,只穿一件内衣即可。最初用严谨利落的剪裁去突显女性气质,使女性拥有青少年般的修长身材;再到见证社会习俗与审美的重大变化,用着装打破偏见、推动性别平等。
回头看,一间时装屋发出的声音,亦能成为历史上女性战胜社会障碍的口号。
Betty Catroux在挚友过世后,捐赠了180件高级定制和138件成衣,还有大量鞋履、帽子和手袋给Musée Yves Saint Laurent圣罗兰博物馆。“通过她,他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也幸好有他,她成为了她自己。”现任艺术总监Anthony Vaccarello说。
区别在,Loulou勤勤恳恳作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左右手一起工作了30年,而Betty Catroux就是游手好闲跟他们疯玩。她说,他们没有在一起工作才是保持友谊长青的秘诀,自己分明是个懒到连手指都懒得抬的人。
Loulou像是完美女性的模板,作为女性最早走入职场的领头羊,从事的行业光鲜亮丽,但她其实最爱的是去诺曼底乡下的房子里打理自己的花园;而Betty把自己形容得放浪形骸,可据她身边人描述,除了爱喝酒,其实她非常自律,每周跳爵士舞五次,坚持了几十年,把一对儿女也教育得体面稳重。红白玫瑰如此不同,却用各自的方式激发着Yves Saint Laurent先生的创作。在2008年Yves Saint Laurent先生过世前,她们是少数陪伴他的至亲。
SAINT LAURENT圣罗兰在2020年和2021年为Betty Catroux做过一个回顾展,我非常期待未来SAINT LAURENT圣罗兰也能做一个Loulou de la Falaise的时尚展,包含她精彩纷呈的配饰,完全会是和Betty Catroux对立的一种风格。也盼望大流行彻底结束,我们能够直接飞到巴黎的Musée Yves Saint Laurent圣罗兰博物馆里看个够。
9月8日,法国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帝国的幕后开发团队成员、时尚大亨贝尔杰(Pierre Bergé)在法国南部圣雷米普罗旺斯(Saint-Remy-de-Provence)的家中长眠不起。
1930年出生的贝尔杰是已故设计师圣罗兰生前的长期伴侣,并于1961年和圣罗兰共同创办知名品牌圣罗兰。
圣罗兰与贝尔杰
贝尔杰生前热衷收藏艺术品与书籍、坚持不懈地为同性恋权利奔走呼号,并捐出大笔资产供艾滋病(AIDS)研究。圣罗兰于2008年去世后,贝尔杰决定将两人名下的基金所有艺术品全部拍卖。2008年,在法国巴黎大王宫举办的“伊夫·圣罗兰与皮埃尔·贝杰珍藏”专场拍卖会中,来自圆明园的兔首和鼠首铜像分别以1800万欧元出售,买家为中国商人蔡铭超。不过,蔡铭超在竞投后,以“拍卖品为非法流失”的理由拒绝付款,拍卖被取消。
从普通的外省青年到业界大亨,贝尔杰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凤凰男”。《世界报》撰文写道:“很少有人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 但是,贝尔杰从十几岁时就开始这样做了。 他离开他的环境、遇见知名的作家和画家、变得富有,并用赚来的钱开始自己的冒险”。今年5月31日,86岁的贝尔杰选择与相伴数年的58岁美国景观设计师Madison Cox结婚。这一做法事实上恰恰延续了贝尔杰试图从头到尾完全掌控自己命运的理念。
18岁那年,贝尔杰第一次来到巴黎。当他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漫步时,法国知名诗人雅克·普雷维特(Jacques Prévert)“从天而降”、倏地出现在这个青年面前——普雷维特从窗台上意外跌落,并因此昏迷了数天。
渐渐地,因扇了高中老师一耳光而辍学的外省青年贝尔杰成为巴黎知名文化圈中的一员,并与科克托(Cocteau)、阿拉贡(Louis Aragon)、加缪(Camus)等知名作家过从甚密。事实上,贝尔杰随后交往的对象皆为艺术家、作家,他还常常自诩为“差点要成为艺术家的人”。
贝尔杰与才华横溢的画家布菲交往八年(Bernard Buffet,71岁时他因患帕金森症无法作画,选择用黑色塑料袋窒息的方式自杀):这对情侣在阳光充足的外省安家,布菲每天忙于作画,而贝尔杰扮演的是导师兼伴侣的身份——他负责做家务和与画商打交道。贝尔杰回忆道:“这八年间,我俩形影不离。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分开”。天气好时,两人骑着摩托在山间穿行。他们甚至大胆地拜访了仰慕已久的作家季奥诺。
每当画家作品参展时,贝尔杰负责与艺评家、画家的崇拜者、画作购买者打交道,将情人的画作销售到世界各地。画家的成功带来了显赫的朋友与财富。 他们被邀请到克里斯汀·迪奥(Christian Dior)的城堡中做客、在巴黎富裕的16区租公寓,并在巴黎郊区买了小别墅。 回到巴黎,他们融入了那里的俱乐部,参与夜晚举行的雅致聚会。
贝尔杰幻想中的贵族奢华生活提前成真了:在他们的别墅里,管家、佣人、厨师、司机、园丁等服务人员一应俱全。不过,养尊处优的生活也惹来了质疑和嫉恨:一些爱好者和评论家认为布菲太高产了,而热爱奢华生活的贝尔杰正在将“天才画家”转变成“生意人”。 关于这对伴侣性向和关系的恶言恶语也开始流传。
风头正盛的两个年轻人只得暂到外省避开事端。在那里,贝尔杰购买了一座俯瞰圣维托耶山(la montagne Sainte-Victoire)的十七世纪乡村别墅。 在庆祝乔迁之喜的那一天,三百名客人来到他们身边,其中包括科克托、吉奥诺和罗杰·马丁·杜-加德(Roger Martin du Gard,193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贝尔杰从未如此富有、如此被仰慕、拥护。
在与知名作家季奥诺、诗人兼剧作家莫里斯•罗斯坦(Maurice Rostand)等才子交往后,贝尔杰在1957年迪奥(Christian Dior)的葬礼上遇见了迪奥20岁的继任者、内向羞涩的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此前,贝尔杰对时尚毫无了解。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不足挂齿的一个行业。就在此时,贝尔杰和布菲不约而同地移情别恋:他迷上了圣罗兰,而实为双性恋的布菲爱上了一个名叫Annabel May Schwob de Lure的女人。
在圣罗兰身边,贝尔杰再次扮演了艺术家经纪人的角色。眼看着要被征召入伍参加阿尔及利亚战争,本就紧张、消沉的圣罗兰更眼看着有一蹶不振的势头。迪奥公司此时打算找人替换圣罗兰。不过,正当不服气的贝尔杰已准备好请律师起诉迪奥公司,未想一向文弱的圣罗兰突然提议自立门户。贝尔杰动用所有关系,终于找到一个美国投资人。而他们认识的一个模特的丈夫,正是知名《巴黎竞赛画报》的老板。资金和宣传一旦到位,1961年10月7号,圣罗兰品牌正式诞生于世间。
圣罗兰第一次成衣发布会就大获成功,年少的圣罗兰也俨然成为与迪奥平起平坐的时尚大师:欧莱雅集团继承人贝当古(Liliane Bettencourt)、罗斯柴尔德男爵夫人(Marie-Hélène de Rothschild)等身份显赫的女性皆成为圣罗兰品牌的拥趸,不住为其成衣天才的配色和剪裁赞叹。圣罗兰一手打造了更现代、优雅和自由的新时代女性服饰。 从一开始,定价的工作就交给“经纪人”贝尔杰:价格与迪奥成衣价格持平,以显示曾经的学徒已获得和导师相同的地位。
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正处在消费量暴增的“黄金三十年”。 贝尔杰所想要做的,是使品牌产品更加现代化、国际化和多样化。他主力推出了名为Y的香水,而这一成功立即为企业带来了现金流。 与此同时,当工程师和飞行员出身的库雷热(AndréCourrèges)与皮尔·卡丹设计科幻小说女主角风格的服饰时,阴柔的圣罗兰以抽象画家蒙德里安和波利亚科夫画作为灵感的成衣大受女性欢迎:他常从艺术中汲取敏锐而丰富的设计灵感,力求将高级女装制作得如艺术品般地完美。
总体说来,圣罗兰成衣的风格是优雅、时髦,凯瑟琳·德纳芙(Catherine Deneuve)在导演路易斯·布尼埃尔(Luis Buñuel)作品《白日美人》(Belle de jour)中,就完美地展示了这一风格。那时候的不少知名女性都纷纷选择了圣罗兰,如纪荷(Françoise Giroud)、让娜·莫罗(Jeanne Moreau)。1987年, 圣罗兰集团已发展成25亿法郎市值、雇佣2600名员工的时尚巨头。
正如和前伴侣布菲一样,贝尔杰与圣罗兰是很好的互补:圣罗兰拥有容易不安、脆弱、焦虑的性格,而贝尔杰性格强势、坚定、易怒。但二人都热爱绘画、文学与戏剧。他们在摩洛哥买下一栋别墅,并在其中自由地放松休憩。当圣罗兰2008年因脑癌去世后,其骨灰就安置在此别墅的花园中。
就这样,贝尔杰一直保持了奢华而优雅的生活方式。圣罗兰如此总结他们俩的关系:“没有你,我可能不会成为现在的我。 而没有我,虽然我并不期望如此,但我想你也不会成为现在的你。 这只伟大的双头鹰张开它无与伦比的双翼飞过大海、越过边界。而这只鹰,就是我们”。
在商业上成就斐然的贝尔杰至始至终是个艺术爱好者。从1977年到1981年,他负责管理雅典剧院(théâtre de l’Athénée);1988年至1993年,他则在密特朗总统的友好关照下,管理巴黎歌剧院(l’Opéra de Paris)。此外,他还分别担任过作家欧兰(Mac Orlan)、以及导演科克托委员会的主席,负责管理二位知名人士作品的使用权。在2001年,贝尔杰被任命为“艺术和文化的杰出资助者”,并赞助了卢浮宫的画作采购计划、以及伦敦国家美术馆与巴黎蓬皮杜中心的展馆翻新项目。然而,贝尔杰也经历过公共危机:在担任巴黎歌剧院负责人期间,他辞退了久负盛名的指挥家Daniel Barenboïm。后者始终将贝尔杰视作沽名钓誉的艺术门外汉,而不是真正的艺术家。而贝尔杰也低估了指挥家的声望,使自己在公众面前烙下了专横、傲慢的印象。
此外,贝尔杰还在新闻媒体业积极投资:他不仅是《国际邮报》(Courrier international)、同性刊物《倔强》(Têtu)的创始人,还分别于2010年、2014年成为法国最知名的媒体《世界报》和《观察家报》的股东。
最近热映的罗宾·坎皮洛(Robin Campillo)作品《每分钟心跳120下》展现了同性恋群体为防治艾滋病做出的抗争,而贝尔杰正是该片的制片人。
其他不说,一看到这个毫无追求的美术,顿时先倒掉七分胃口。以为只要捏住个名人,撒上点耸人听闻的花边轶事,再请两个大牌点的明星,说个囫囵故事,就万事大吉了,让传记片在近年内成为所有类型片中最让人反感的一个类型。一部标准的传记片=最烂的传记片=最烂的电影
狗血爱情片一样的娱乐感啊!自我美化这事儿得有个度啊,直接拍成完美伴侣有点过了。主演credit后的de la Comédie-Française是什么情况?搞得像40年代借明星还要把经纪公司写上一样
无处不在的旁白太让人出戏,都快变成贝尔杰传了。贝尔杰是把圣罗兰当作自己的私产了吗?难怪贝特朗不惜闹翻也要拍个自己的“YSL传”出来。服装全是YSL原件,华美得想跪舔;配乐意外好听。除此之外,剧情苍白。
似乎每段情史佳话都差不多,一个负责倾倒众生的惊艳,另一个则负责岁月静好的温柔。多少有些不公平,但爱情里好像不高兴谈公平。
Yves Saint Laurent,经典永恒
这个圣罗兰太呆太苍白太流水。
神配乐,简直融入电影于无形。双男猪都演技大赞,尼内的微表情小动作太nb。服装居然都是ysl原件。。好厉害。。。为毛大家都不喜欢呢?虽然我也觉得片名应该叫《我为男神ysl做的那些事》更合适,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就是这样的吧。。话说看完就一个想法:减肥。
太糟糕了,作为传记片完全走马观花流水账,总结就是:娇惯渣受如何虐面瘫忠犬攻+几场毫无意义广告般的圣罗兰华丽时装秀。尼内和加里尼的演技也被导演和剧本毁了,一个浮夸一个面瘫。还是期待贝特朗·波尼洛的版本吧。
这片子让我想起了钱钟书先生的名言,吃到一个味道不错的鸡蛋,确实没必要一定要去看看那只下蛋的母鸡……
没有让我懂他。
撒哈拉沙漠都比这电影滋润。僵硬了然无趣。
后半段流于一般了 据说另外一部更赞 真是撕得一手 观众福音!
我觉得叫 贝尔杰传,可能更加适合。
实在是太美太优雅。不停地融歌剧真是神作般的契合,配着作品和奢华是推上神坛而一个眼神立刻回到柔弱的内心。从内到外的画面简直完美
太流水账了,好多人物居然突然就没了,作为传记片完全走马观花流水账,总结就是:娇惯渣受如何虐面瘫忠犬攻+几场毫无意义广告般的圣罗兰华丽时装秀。。。还是觉得,圣罗兰很淫荡,难道淫荡就能出灵感,这个片子还是没拍出来。。
作为YSL脑残粉 这部干瘪的流水账只是拍给现任设计师Hedi告诉他什么才是YSL而已 还不如纪录片好看
我对这种没抵抗力啊...
#TIFF13#又见自毁型孤高美少年天才和忠犬大叔,倒是挺虐的,但是这种传记片基本就是个让人往里跳的大坑,没几个能拍好啊(其实[铁娘子]要不是非要搞幻视幻听可能会真不错呢……)。马拉喀什又种了摩洛哥的草,大半夜又研究了半天攻略,怎么破……
圣罗兰初时还是清秀佳男,最后人到中年怎么直接就伍迪艾伦即视感了。片子乏善足陈,除了看看衣服之外,有句台词还是不错的:你开始患病就像开始拥有信仰,一年就只快乐两次。原声音乐值得听听。
整个电影弥漫一种不迷人的优雅,和毫无意义的忧伤。“你拥有一切却还在抱怨,你到底想怎样。”“我想告诉你我想你,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