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创伤: 导演PTA公开表示过这是一部二战电影,但个人觉得重点应该是创伤而非战争。因为弗莱迪的创伤不仅来自于战争,而是来自于生活的不同时段和不同层面,从这个角度看,大师虽然是个骗子,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治愈了弗雷迪的创伤,并且(不自觉的)让他从一个盲从的追随者成为了一个独立思考的人,这么看的话,电影的结局其实应该是上扬的。 弗雷迪一直在进行自我毁灭倾向严重的逃避,最后之所以敢于淡然的面对自己的过去,应该有大师的功劳,但大师治愈他靠的其实并不是他所谓的理论,而是他发现自己个弗雷迪其实是同样孤独的,所以治愈弗雷迪的其实是一些具有普世情怀的事物,信任、友谊、以及向善的希望(即大师的宗教理念,虽然在电影最后大师被证明是一个骗子,但他的误导却是在某个时期给予了弗雷迪渴望被治愈的动力)。所以,积极的看,电影的治愈过程应该不是大师用自己的理论治愈了弗雷迪的战争伤痕,而是大师用自己的普世的人格感召治愈了弗雷迪来自世界的普世创伤。消极的看,电影对于这种浅显的精神分析法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宗教: 个人觉得本片和宗教本身关系不大,对于科学教的影射也不是单纯的人身攻击,某种程度上,电影映射了PTA对现代人信仰危机的看法。在《木兰花》乃至《血色将至》中,PTA对于上帝的态度是敬畏的,也肯定了这种神秘力量对于人类的治愈(《木兰花》表现出了对人类伤痛可能被治愈的希冀,《血色将至》则表现了人类背离上帝的可怕结果),但在本片中,大师最终被证明是一个骗子,他的追随者们要么是为了名利趋炎附势的小人(妻子、儿子、女婿),他们不相信大师的理论,但需要大师带来的利益,要么选择逆来顺受的接受(信徒海伦在结尾处虽提出质疑,但最终屈服于大师的愤怒),其实他们某种程度上可以代表现实社会两种宗教势力,沽名钓誉的政客式传销者和为了自我安慰的盲信者。 而弗莱迪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一种凌驾于两者之上的状态,真正拥有思考能力,并成为了一个敢于为自己的原则做出选择的人并且承担后果的人。所以,以这个角度看,弗莱迪的治愈过程可能是这样的:屈服于动物性的人——屈服于社会权威(虚伪信仰、父系权威)的人——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或许,当大师对于在结尾处告诉弗雷迪“如果你找到一种生活方式,不必侍奉任何一位大师,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你将成为史上第一人”的时候,已经暗示了导演的意图,兰卡斯特的大师名号只是一个幌子,弗雷迪最后才成为了操控自己命运的大师。 而且,在技术上而言,治愈弗雷迪的更多的是一种自我暗示的心理治疗,和宗教也没什么关系,弗雷迪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和过去的生活达成了和解,但是在宗教(基督教)的语境中,他远不是一个值得可定的人。 孤独与自由: 弗雷迪和大师的关系也是有多重角度的,他们决裂之前,他们是朋友、父子、主仆、宗师与信徒,甚至有一定同性恋倾向。构成这种复杂亲密关系的一大背景就是两个人都是孤独的,弗雷迪早已被社会放逐,大师虽然一呼百应,但从未有过知己,他的学说与其说是他解释世界的信仰,不如说是他谋求名利的工具,因此他才会根据现实更改自己的主张。所以说大师其实是一个被世俗名利所桎梏的人,这种桎梏的集中体现是他的妻子佩吉,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和她所热衷的一切,其实是大师真实的现实映射,虽然大师口口声声要实现人类的自由,其实他早就被纷繁的俗世桎梏,永远被社会属性(物化为大师热衷名利,控制欲和攻击性极强的妻子)所困。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师对弗雷迪情有独钟,第一,他希望通过治愈这头无可救药的野兽来证明自己学说的价值;第二,也许在内心深处,他无限向往弗雷迪身上那种无所畏惧的自由感。相应的,弗雷迪对于大师的作用其实也是双向的,首先,那些曾经被他奉为圣律的大师的治疗手段已经沦为了他在性交过程中和女伴调情的手段,而且似乎大师也没将弗雷迪治愈为一个完全社会化的人,他最终依然无所事事,好酒好色。但从另一个方面,弗雷迪也确实被治愈了,他从一个消极抵抗,无所畏惧的动物化的人成为了一个随遇而安,淡定平和的,有独立思考和选择能力的人,这种蜕变也确实是大师赋予的。所以,也许大师永远都要活在假面世界中自说自话,而弗雷迪却成为了大师内心深处真正自由的人,代替大师自由的活下去,因此,个人认为电影中真正的大师指的是弗雷迪而非兰卡斯特。 如此的话,电影尾声两人在英国的分离可以这样解释,情感上,兰卡斯特教会了弗雷迪从新感知的能力,所以他才会在千里之遥奔赴英国看望他,并将自己对于他的牵挂化为梦中大师对于自己的求助。理性上,重拾自我的弗雷迪看透了大师等人的真面目,他最终放弃了大师赋予自己的信任和情感,选择去做一个孤独但是自由的人。而兰卡斯特最终只能成为一个被现实桎梏的孤家寡人。因此,他对弗雷迪最终离去的态度应该是既不舍又羡慕的。 电影的态度: 《大师》让人感到困惑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电影的叙事态度是暧昧的,我们无法从镜头语言中看出导演对于两位主人公选择的褒贬,与其说电影的结尾是弗雷迪弃暗投明,实现自由,不如说是两位曾经无比亲密的朋友(父子、主仆、恋人)在面对无可调和的价值观冲突时不可避免的分道扬镳。是成为弗雷迪,还是成为兰卡斯特,或者是成为兰卡斯特的妻子、儿女、信徒,似乎都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某种程度上,这可以是电影正真要表达的,一种(美国)人类集体性的精神状态,在各类极端的情感中相互激烈碰撞,结果算不上皆大欢喜,但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如果说这种状态映射的是战后的美国的话,那么就可以理解PTA所说的,这是一部讲述二战后遗症的电影。 但个人其实倾向于认为电影的态度是普世且不带有褒贬的,或者说是整体消极的。换言之,电影要表达的不是一种论调,而是一种交汇了各种碰撞的思考,这种思考是艰涩而消极的,是歌舞升平强颜欢笑中的人类不愿触及的灰色精神地带,这或许是本片不讨喜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记得小学一二年级放学后,我和同学常扒墙头去家隔壁的幼儿园玩滑梯。突然有一天,幼儿园来了许多大人,说是要跟着一大师的徒弟练气功,从此侵占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只能无奈的坐在幼儿园的高墙上,失落中略带好奇的看着那些大人们手舞足蹈、颠三倒四的练功,样子滑稽的很。
后来,我们也试图接收过功力,想练成传说中神奇的气功,可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了。尽管如此,班里同学家的大人们练成气功的消息却纷纷传来,邻居的叔叔婶婶、我的二姨也都练成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失望的是我的父母却没有练成,被同学嘲笑的我埋怨父母的同时,暗下决心要练成气功挽回颜面。
那段时间,墙内群魔乱舞的大人们与墙头上看他们练功嬉笑的小孩儿,成了一道怪异的风景。很快,情况愈演愈烈,幼儿园的小广场不够用了,许多占不到地方的大人,决定找准接功地点自行修炼,我家在幼儿园隔壁的地域优势显现了出来。由于父母不练气功,不少熟人都选择来我的小屋在我的小床上接收气功,练完后还能顺便在我家吃个晚饭。
我欣喜于这绝佳的练功机会,选择在他们练完功去吃饭的当口,立马盘腿坐在还有大人体温的我的床上,学他们接收气功的招式。虽然我发现每个人的招式都不尽相同,但我相信大人们所说的,这是发功神仙的不同导致的,有的是何仙姑、有的是吕洞宾……
奇怪的是,就在我接近练成气功的时候,一切竟戛然而止了。幼儿园里鬼哭狼嚎的大人们消失了,常来我家的大人们也不再练功只是偶尔吃饭,就这样气功大师们把地盘和床还给了我。更可怕的是,我对幼儿园的滑梯再也提不起兴趣,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明就里的我对那份失去的快乐都耿耿于怀。
诚然,在文革之后、改革开放之初的八九十年代的中国社会,人们压抑的物质需求被日渐释放的同时,精神层面的欲望却无法及时填补,打着“医疗、养生、科学、信仰、传统”幌子的神功骗局和宣扬它们层出不穷的大师们迅速席卷了整个中国,拙劣的捕获了千万信众。
可以说历史惊人的相似,早在二战结束后,精神空虚的50年代的美国就催生了以各种“奥义”为基础的伪科学组织,它们在极富感染力的大师们的操控下日益壮大直至消亡。保罗•托马斯•安德森的《大师》就这样一部以追随“缘教派”大师的信徒为视角的电影,也正是它勾起了我的童年记忆。
受战争创伤困扰,精神空虚,寂寞孤独的二战士兵弗雷迪,无法融入正常的社会生活,经过一系列失败和逃避后,偶入大师卡斯特的“缘教派”团队,经过“精神治疗”与大师建立了某种精神寄托成为相互支持的CP。
电影开场就反常规的用色彩饱满却充满迷离感的镜头,勾勒出了碧海蓝天、阳光海滩上一群困守孤岛的美国大兵的傻屌生活和精神状态。在无所事事的等待中,他们时刻保持阳具充血,干女人形状的沙雕,对着大海打飞机,喝一切带有酒精的液体。但好景不长,日本宣布战败的消息彻底“击溃”了他们,一切突然结束,他们将要远离战争,回归正常生活。
无可避免,这些战争的胜利者很快沦为了生活的失败者,难以融入现实社会的他们都纷纷“倒”下,费雷迪就是其中一个。“幸运”的是再次站起来的费雷迪嗅到了一股能弥合自己精神创伤的气息,在大师的掌控下进入了另一层精神世界。
在与大师为伍的日子里,弗雷迪探索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战前放弃的一段与萝莉女友的恋情,常常萦绕着他。现实世界中,乖张乖戾的他充当着大师传教路上的看门人,在笃信与质疑间徘徊,试图找回真实的自己。电影结尾段,费雷迪骑着摩托车冲破了焦虑与恐惧,去萝莉家探访放下情感心结,最终彻底离开大师摆脱精神寄托走进现实。
我看到了这个画面:一脸轻松的费雷迪低头轻拍着阳具,清理着来自太平洋岛屿上的细小的沙粒,亲手填埋了那自造沙雕两腿间中空的洞,忘掉纷乱的精神困境与信仰骗局,在一张简陋的床上与真实的姑娘尽情碰撞。
他是否还怀念天平洋的风和大师们相伴的日子?床板在嘎吱嘎吱的响。
1
我们和畜生唯一的区别是,有时候我们还会保留一点理性。
我们喜欢评价别人“不正常”,只是因为他不够社会化而已。
可能,他才是正常的那一个。
有的黑猩猩选择不为谁理毛。
2
二战当中,太平洋海战当中,体会过那种无差别的自由,还有生命随时垂危的危机感,你怎么能说我们的生活状态是正常的呢?
大家看不懂的原因是不懂得互文的出处,前十分钟他在向约翰·休斯顿在二战以后拍的一部纪录片《上帝说要有光》致敬,就像《黄金时代》当中,二战士兵无法融入正常生活一样,他对这种奇特的人格类型感兴趣。
所以看什么都像是逼。
我们为什么热爱弗雷迪?是因为他有这个世界上罕见的真挚。
他的所有怪癖,都可以归罪于战争。
3
大师,是他研究的另外一个人格,如同Lem的惑星,又奇特的把广阔的空间带给我们⋯
但是它依靠的是——说,通过我们的前世的谈论、回忆和描述。比如在英国的小余波,大师L Dodd说曾与弗莱迪一起放信鸽。
away
各种脱敏疗法⋯
现在中国的现实也是这样,很多人说知道我们的前世,虽然他们是骗子,但他们告诉我们有一个更广大的时空在那里。这是邪教的起源。
The Cause!
4
大师喜欢弗莱迪。所以有这种相互寄生的关系,一是爱他釀的Moonshine hooch,二是研究者钟情于奇特的个案。
在第40分钟关键的心理治疗中,我们知道弗莱迪的母亲关在精神病院,父亲酗酒死了,弗莱迪还跟姨娘贝尔莎做过三次爱。想和马萨诸塞州的多丽丝逃走、结婚;又畏惧、犹豫、辜负了人家、得知她嫁给别人反而松了口气。
也许他以妻孥为赘,也许害怕“不正常的”自己遭遢了人家。
某种程度上,这次非正式访谈如同戴斯得摩纳听了麦克白的诉说而产生了互相的钟爱,大师也彻底不能离开弗莱迪了。
5
这种寄生关系还和这个大师的妻子有关,那明显就是一个教母的角色——控制着一切,这也是一种寄生关系,还有他的女婿、儿子也是母系氏族的寄生虫。
虽然不是她生的。
最后我们得出一个结论——我们的人生,都是依靠一个瞎子来引导我们这样一个盲者。瞎导瞎,聋导聋,哑巴成网红。
我们都是残疾人,互相帮助
,仅有弗莱迪是自由的
Away
,让瞎子去引导一个自由人,非常无理
,非常无理,这是邪教的起源。
海波无限,
我们的记忆没有尽头⋯
与其把华金看做精神病人,不如说他是动物。霍夫曼台词中太多的dirty animal,华金每次同人扭打都是突然爆发,那是野兽出击的方式。
霍夫曼为什么收养这个动物?一方面是征服欲,另一方面是自救。邪教社团中所有人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控制,后段对华金的“治疗”其实就是所有社员入社过程的重演(或许是加强版)。训练的方式主要有三种,1.闭眼往复走,触摸木板和玻璃,说出无中生有的感受 2.眼见为虚,凭意念改变眼睛的颜色 3.对任何刺耳的话语都不为所动。1、2两点让人学会用想象替代现实,3则是灭人欲,综合起来就是阉割三部曲。
(华金在新书发布会后感到困惑和怀疑,因为霍夫曼在台上露怯了,于是他用来回踱步的方式控制情绪,说明他已经掌握了训练的方法,这也为最后床戏中他以master的方式对女孩“评估”做铺垫。发布会是两人关系的转折点。)
由此可知,这个社团中所有人都是在一定程度上被阉割过的,当然欲望并不能被完全消除,比如女儿对华金的示好(后面交代女儿被送进过失管教所),比如妻子对霍夫曼的独占欲(你不能跟别人乱搞)。所有人都处于性压抑的状态,霍夫曼收留华金就是因为他身上过剩的生命力,他就像巨大的太阳,能赋干枯的躯壳以人性的甘泉。霍夫曼新书中用imagine代替recall说明他已经对自己的理论产生怀疑,而旷野中骑摩托那场戏就是一次人性的复归,那场戏的景别、镜头运动都极其精妙,这里不一一截图了。那是华金和霍夫曼分开的时刻,也是双方都被治愈的时刻,华金去找Doris便是一次人性的迸发。
(当然这里存在多义性,找Doris的戏过后衔接的是华金在影院里醒来(篇幅有限,这里先不去讨论元电影的因素,也不讨论影院这个太特殊的空间),华金之后去英国找霍夫曼,说i had a dream,他是在梦里接到的电话,从霍夫曼妻子对华金的态度也能看出他并非受邀而是不期而至。但霍夫曼的反应以及酷牌香烟,又提供了另一种解读的可能。)
结局是华金成功被洗脑继续传教么?恰恰相反!虽然全片的性暗示很多,但唯一直接裸露的性场面只有最后一幕(而且还是女上位),就像压抑的房间终于打开一扇天窗。华金貌似传教/精神控制的话是作为床上的调情说出来的,他用性、或者说人性,去解构了霍夫曼的话语;他用真实的人生、赤裸的欲望,去解构了无根的信仰。那是华金的成人礼。
结尾华金婴儿般躺在沙滩女像旁(那不就是地母么?),正是象征“人”的诞生。
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极端的个例,但也可以说是pta对人生的提喻。新生儿本质上就是动物,而且是哺乳期格外漫长的动物,此后在镜像中认识自己,学习语言,接受律法,适应文明,寻找人生的支点。霍夫曼在片中也并不就是一个自大的教主,他其实是被整个团体绑架的,当他开始怀疑自己,就把华金看做新的支点,而华金也通过他重拾人类的感情。但只有丢掉拐杖,才能两腿直立行走。霍夫曼最后那段台词,再配合最后沙滩上的俯拍镜头,华金不就是the one么?救世主只有自己。
pta的视听语言这里没法详细分析,只说一点,他的每一个景别、每一次镜头运动、每一个焦点选择、每一个场景中的打光,都信息量极大,同时又有美学上的突破。观看中我一度觉得这是部不需要台词的电影,因为影像本身已经包含了所有的情绪与所有的语义。
还有我简化了这两人的关系,他们关系的微妙变化只能仔细拉片去看。这是两个人的圆舞曲,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人的独幕剧。pta几乎没用任何镜子的道具,或许是在说两人互为镜像,不过这又是另一种解读方向了。
再补充一点,我觉得这部电影一定受库布里克《eyes wide shut》的影响,1.这个邪教的催眠仪式中,所有人都是闭上眼睛才能看到东西,包括霍夫曼对华金的第一次评估,也是华金闭上眼睛后才看到了与Doris的回忆。2.影片中段的裸体群舞,很难不让人觉得是直接的致敬
看完电影就病了
PTA还真是碰上科学教这种硬钉子了,就连嘲讽和负面观点都克制的如此隐晦,就像一切要说的全用杰昆·菲尼克斯不屑的表情表达出来了,这个角色的反社会行为人格、战争创伤和心理变化反应了这种宗教信仰的虚假,但故事和主题却成了一杯含蓄的温吞水。看来颁奖季被无视,不是因为科学教的势力强大。★★★
昨晚看了一半和onion聊微信去了,补完...对电影越来越宽容对小说越来越苛刻是什么情况~~PTA就是我们时代的库布里克
PTA是最好的,但这不是最好的PTA。虽然,有些地方真的值得打五颗星。
两位男主的几场对手戏都精彩非凡,不断跳进回忆的剪辑法也与邪教寻找“前尘往事”的主旨相统一。然而在叙事调和一点上电影却卡在了一个尴尬的高度,晦涩有余情绪不足。从商业影片角度来看太过个人化,从个人作品角度而言个人风格又不够突出。3.5~4星。
PTA的片子一贯都很骚,这个也不例外,拍得真的太漂亮了。故事本身不如《血色将至》那么有劲,但还是有近乎癫狂的表演撑住场面啊(这次是让人刮目相看的杰昆菲尼克斯!)。两人的关系绝不仅限于“师徒”,甚至有些同性的味道。。。(一家之辞。。)说到结局的问题,是不是有传言韦恩斯坦让改过?
人外有人人不知,能人之上有大师。大师也是凡人做,只是凡人心太痴。
先不吐槽PTA还是有些刻意还有想当然的手法... 主要是为毛我在一个胖子的演技当中感受到了一种叫做"统治力"的东西,然后这让凤凰哥在胖子面前表现出的不像是癫狂也不像是歇斯底里而更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演技。
故事没有那么那么吸引人,手法略显沉闷,但得个双影帝神马的还是很有戏的,原声啊摄影啊没的说,其实还是很好的片,但期待值太高真不是好事
★★★★★但凡二人對話,那近之又近的鏡頭,真的讓我覺得,宇宙只有我和你。難離難捨,因為是唯一。一神教如此野蠻。蠻夷裡就滲出血的甘甜。甜得像你調的烈酒。酒又原是水,只因你行過的神跡奇事,世界不再一樣。
2021-8-21重看;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战争创伤的阴影秘密被一层层拨开,他逐渐遁入何以为人的自我质疑怪圈,从一个谎言落入另一个谎言,痛苦像沉重的湿衣服紧紧困缚,像溺水的绝望叹息;根本没有一个人能救你,每个人都在生的路上如孤魂野鬼。华金的表演堪称入木三分。
基本上喜欢《私恋失调》这种怪腔怪调的朋友都会喜欢PTA的《大师》吧,从音乐到摄影都怪怪的,却无比迷人,《大师》之好在于PTA拍得很自在,揶揄讽刺都点到为止,小坏坏小幽默,没有《木兰花》《血色将至》那般工整匠心,每次看见杰昆·菲尼克斯在勾兑酒水就激起一腔口水,真想尝一尝。真那么好喝么?
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种电影。非常特别。这部讲的其实还是一个人,是血色将至里石油大亨的另一面。难怪担待和菲尼克斯惺惺相惜了,他们太像了。
看的过程一直在走神。这片儿显露出巨大的野心,巨大到盖过了其他一切——也许除了Hoffman的表演。摄影剧本剪接主题都是“优等生”,但在表情达意恰恰是我本人最讨厌的那个路数——过于卖弄机巧企图俯视而失了诚恳,拒绝跟观众交流。PS:Amy和凤凰凑一起互相影响都演得好紧,看得我好难受!
我很想给个5星,但是结尾的草率和从偏离的角度处理主题我只能给3星半。50年代风格的拍摄和剪辑,画面优美,但是影片却是creepy,dark,uncomfortable。观影中有5人离席。邪教总是富于个人魅力与疯狂组合,两者相互吸引因为它们本质是一样的东西。演技一流,这也是PTA的电影总拿表演奖的原因。
菲尼克斯长了一张“来操我”的脸
菲尼克斯身份是一个二战退伍兵,故事放在二战后50年代,这也是他的精神状态成因的一部分,因为对话中还提到了童年。他的空虚与孤独对应的则是信仰以及大师本人对他的认同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断对抗和和解的过程,这种暧昧也是人对信仰本身的反应。可能很多人不喜欢这么样的故事,摄影和配乐大赞。
看完PTA的新作大师恍惚的出了电影院, 回家的路上不断想起很多电影的细节. 晚上睡觉前一次又一次去回忆电影中的情节. 这电影, 看完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仿佛是多年一直在看的电影, 仿佛是老的经典片子不断被人提起, 仿佛是一直伴着我们成长的影片, 他过于深刻以至于念念不忘.
PTA真是神烦……每回他拍个片子,我都不能说我看懂了,但却止不住地喜欢
还需要多说吗,库布里克也会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