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开头平平,越聊越嗨,张双南老师说了好多有意思的话,够咱们这些物理小白拿来放嘴炮的了:杨振宁爱因斯坦这个级别的物理学家的理论太超前了,因此保守主义的诺贝尔只能选择他们那些不太重要的发现颁个奖;杨和爱都是信奉对称的,因此杨米尔斯方程刚发表是认为没有质量,因为有了质量就不够对称,此后果然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是否也说明人类的所有发现其实本质上都是一种无意中和宇宙规律暗合的发明,因此都具有可证伪性,而这一点恰恰又和主观性的审美有关系,就像物理学家对对称性的迷恋,就像牛顿对神学的迷恋。这一集再次证明了涛哥的文青属性,天天看溪山行旅而不厌,估计是二玄社的高仿品,应该得几万块钱吧。这一集还得再看。
前段时间,北京电影节期间,某场电影放映过程中,由于一位观众频繁看手机,进而引发现场冲突,大家对观影礼仪展开讨论,除看手机之外,大声喧哗、熊孩子捣乱、吃东西等行为被深恶痛绝的批判,在一些人看来,观看电影似乎是一场不容破坏的文艺仪式,灯光熄灭后,伴随着龙标的提示音,全场要默契的进入超脱空间,因此,任何破坏氛围的行为,不仅是公众场合文明礼仪的缺失,更有一种文艺境界的高下之别,一些人缺乏对电影应有的虔敬之心,糟践了这门艺术。
影院里的种种不文明行为固然令人不适,但正如菲茨杰拉德所述,每当想要批评别人之时,要记住,并不是人人都拥有你的优越条件。也许他人为了看场电影,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频繁看手机可能是他的生活出现了突发状况;大声讨论剧情之人,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走进影院。话说回来,在影院这种公共场所,这类事情的出现显然是在预期之内的,真的要追求极致观影体验,是有很多方法的,比如当初我特意找一个人少的午夜场看《银翼杀手2049》。道德从来都是用来约束自己,不能要求他人遵从,愤怒的指责或者包容的理解,这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当然,以上文字也并非我对指责之人的指责,算是一种善意的规劝吧。
但我极为反对另一种倾向,即:将观影行为神圣化和贵族化,在精神上鄙视他人,获取审美自信。
我人生中看的第一场电影,是在矿区的露天篮球场上。黄昏时分,挂上一块儿幕布,矿上的工人和家属们吃完晚饭,陆陆续续到台阶上席地而坐,等天完全黑下来,放映员嘴里叼着烟开始装胶片,孩子们争先恐后伸手到光柱里,幕布上马上就有张牙舞爪的影子,大人们呵斥,孩子们四散奔逃,我们那时候喜欢在幕布后边看,画面是颠倒的,别有一番趣味。艺术本质上都是大众化的,如果文艺青年回到上世纪露天影院,去指责观众对电影不够尊重,这场景光想象一下就觉得极为滑稽。
世界知名的大导演们,都有一个癖好,喜欢躲起来观察观众观影时的表情,观众随着剧情或大笑或惊愕或悲伤,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这是他们最享受的时刻。如果这时,观众里有人在看手机、有人在聊天、有人在睡觉,导演们不会愤怒的指责观众不尊重电影,而是反省自己可能拍了部烂片。这才是尊重电影的正确态度,部分观众不要越俎代庖。
我一向反对在任何领域人为设置不必要的门槛和自我拔高,深究其动机,无外乎自我标榜罢了。如今,看一场莎士比亚的话剧,俨然是文艺朝圣,似乎有过这个经历,就能证明一个人的审美是高雅的,脱离了庸俗的下里巴人,产生一种顾影自怜的高贵。但在那时候的英国,莎翁的话剧就是为大众创作的,在那时的话剧场,观众们嚼着烟草吵吵闹闹,遍地都是吃过丢掉的牡蛎壳,台上的演员讲着各种黄暴的段子,哈姆雷特抱着一个女演员的屁股,对着台下挤眉弄眼的说道:“to be or not to be”,这是莎翁戏剧的原初模样。与此相对应的是,《圆桌派》上周轶君讲的,她在莎士比亚剧院看剧的经历,“话剧是台上台下共同创造的,一个脱离世俗的空间”、“所有人都站着,下雨也不打伞,一点声音都没有,有人晕倒了,会被工作人员抬出去,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一点不受打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说明,将艺术神圣化和贵族化这件事是全世界的通病,莎翁如果活着,可能会被气死。
前天看了《圆桌派》第六季第一集,请的是人艺的李光复和濮存昕,节目一如既往的高质量,但我看的时候非常不适,两位人艺大咖的言论使我自惭形秽,话剧这门艺术是给极高精神修养和审美境界之人准备的,我这辈子可能都不配看话剧。每个人都有权利对自身专业充满职业自豪感,这无可厚非,但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果哪天窦文涛请我上节目,我会大谈特谈理财经理的营销话术是门精湛的技术、资产配置理念是多么的科学、组织投资报告会对人的锻炼有多大、在银行工作本质上是人生的修行。这里边的差别在于,人生而平等,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一个人可以对自己专业有自信但不能自满,在公众场合过多拔高自身专业是种不礼貌。
将话剧过分贵族化除了拔高自己之外,实质上并不利于传播和推广,一门艺术之所以有活力,那是因为始终接触和服务大众,接地气的豫剧能够养活自己,高大上的京剧只能靠财政补贴;德云社的相声一票难求,其他曲艺渐渐成为文化遗产;百老汇的歌剧是真的好看,很多片段都成了流行歌曲,而人艺目前还在抱着《茶馆》不放;人艺目前仍然无法自负盈亏,而开心麻花某种意义上拯救了话剧。艺术从业者们一旦开始将自己塑造成文艺贵族,企图脱离下里巴人,那就距离变成文物不远了。
屁股决定脑袋可能是最具普遍性的真理之一,文艺工作者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崇拜艺术,中产阶级觉得自己的审美就是普遍的审美,这本无可厚非,但千万不能看不起大众,回过头来指责大众庸俗,别以为你们玩的小把戏没人看明白,大众不过是宽容罢了,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公众号:夜奔书房
本季的选题:人艺,天文,脱口秀,审美,量子物理,考古…
总结来说,第六季的主题就是:艺术与科学
我大概能猜到窦文涛的想法,“上季最后两期,请那个科学家聊基因啥的,反响不错,原来大家对这感兴趣,那就请专家来聊些专业的东西”。 “曲高和寡”,聊天的门槛这就提高了,能跟专家聊起来的难度也相应提高了。就像老六说的“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这是要先学十年书,才能跟你聊上一句。”
就只是一个嘉宾的观点输出,其他人说的反而像是捧哏的,而且有些嘉宾的话,能听出明显是有准备的。所以这季与其说是聊天节目,不如说是科普节目,像在看《开讲了》。不过节目有意思就行了,管他是在聊天,还是在演讲,而且窦文涛找的这些专家说话都还是有趣的。
但话题还是太飘,可以安排几期接地气的话题。
对圆桌派来说,不同的嘉宾设置,就直接决定了一期节目的好坏。冯远征和他的两个学生那期就是反面典型,感觉其实他们应该分别来,学生来一期,聊聊他们与老师的相处,评价老师,青年演员的成长…冯院长再来一期,聊聊教学生的细节,话剧演员的培养,他的德国经历…但你把他们两拨放一起,让他们面对面评价对方,后来,冯院长讲他的德国经历,那两个学生就插不上话,就感觉很尴尬。尤其我代入情景后,要是我导师带我去上节目,虽然我们平时关系很好,但那种感觉还是很诡异的,我表现可能就跟那个女学生一样,吞吞吐吐,脑袋空空。
讲人艺的那两期也是灾难,他们那两期都在说“我们人艺怎么怎么厉害”,“我们人艺演员怎么怎么厉害”,我承认人艺是我国最厉害的话剧团,但这话从你们人艺自己嘴里说出,还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濮存晰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拜好感。
其他期还可以,希望多请些邓亚萍这种既健谈,又会说“人话”的嘉宾。
希望文涛下一季继续努力
关于派6的随手记:有感而发随手记录,可能不是聊天重点,甚至完全无关。
最后,上一季没见到梁道长和马家辉,这一季连许子东都没见到了,马爷和周轶君也是匆匆露脸。很怀念以前那种熟人局,很放松很享受,这两季很多新嘉宾,聊了很多新东西,但还是缺少老友之间的化学反应,不过还好,还有旧节目可以刷。
—哲学—
大轴聊哲学,越聊越high,可惜在情绪的高点就这样戛然而止,文涛就吊着下一季的肉在我眼前晃啊晃。
这两年越来越能感受到生活被大数据的枷锁越锢越紧,越累越频繁的新闻推送实在是懒得点开,特别是写作业的时候,屏幕一闪一闪的真的很烦,最后发现关掉wifi和流量没有推送打扰的世界真清净真美好。信息获取渠道开始变宽的时候,一条消息都不想错过,每条都想点开来看,信息逐渐爆炸,发现自己的精力不足以处理所有的信息,也陷入过漏掉消息的焦虑,焦虑着焦虑着也就看开了,反正也看不完,那就随缘吧,只看新闻联播和本地消息就好了,好像又回到了电视➕报纸的时代,虽然获取信息的载体变了,但是获取渠道又变回去了,没有了算法的推荐,反而能了解到更多方面的信息。不看新闻不看八卦,生活依然正常进行,所以只看想看的。
接触哲学,并不是想成为不再追着骨头跑的狗,能够明白自己追的是哪块骨头就够了。
—远征—
本季开篇是人艺老一代,文科理科不断横跳之后,人艺新院长带着新一代来压轴。
这期更像是远征老师和文涛两个人回顾早年经历的闲聊。远征老师聊的有尺有度的同时也聊的足够真诚,现在的网络环境下,很少有公众人物愿意这样详细的分享个人经历。 远征老师分享的信息量太大,另外两个演员在最后成片变成了聊天局的吉祥物。
—证美—
天文听爽了,量子听爽了,这一期的主题听晕了,文理不断切换之后,想搞一期文理综合的聊天局挺好的,但好像没聊好。 第一次知道了学术界的歧视是这个样子的。
—量子—
作为曾经的理科生,这一期听的还蛮有意思的。通过这期节目,第一次从现实中理解了为什么说顶尖的科学家都是强迫症。曹教授不断整理书的摆放的小动作,或是总挂在嘴边的“不对,不是这样”,都是追求完美 理想的表现。这样的教授只适合在知识金字塔的上层搞研究,带的学生也需要是在专业领域钻研学习有一定专业知识储备的,在专业知识方面交流起来更容易理解。所以对专业知识很较真儿的曹教授会把专业知识本就为0的观众越讲越晕。郝景芳就恰恰相反,她能够把专业知识用简单的比喻讲述出来,更适合做专业知识的科普。 最后,其实曹教授的强迫症还蛮可爱的。
—挑战—
非常正能量的一期,没有深厚的道理,不涉及某个领域的专业知识,满满都是鼓励积极向上正能量。感触我最大的部分,就是邓亚萍老师讲的,“把训练当作比赛,比赛自然就不紧张了”,因为这句话,终于明白了为啥上学时候一到考试就歇菜,“把练习当考试,把考试当练习”,自始至终,我只做到了一半。无论是“把训练当比赛”或是“把练习当考试”,都是在说“适度的压力下才是最高效的状态”,这一点又和绩效管理的理论知识不谋而合,但是话说回来,比赛成绩或考试成绩,也是另一种绩效管理啊。
—考古—
刚感觉除了周轶君没什么老朋友,马爷就来了,虽然马爷又饿又困也没聊上几句,但是终于见面了。唐老师在专业上真的是很自信的一个人,而且自信于拿出来显摆,敬佩专业度但是真的不太喜欢这样的聊法,说到什么总是要提一句我怎么怎么样,不是针对唐老师,是这样的人都不大喜欢。不过,能听到一些专业领域的趣谈也蛮有意思的。
—脱口秀—
在《脱口秀大会5》开播的档口请来了这样的嘉宾,对我这种不咋看脱口秀的也算是个科普,呼兰和周奇墨聊的都很真诚,聊的也很轻松。史航虽然只是陪聊,但是一句“求同是本能,存异是修行”真的深得我心,也是因为这句话,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贴都在讨论这个不好那个不配,他的态度是要求同,而我的观点是我尊重你认为我觉得好的东西不好,这是存异,实在无需和只在求同的人多费口舌,应该多和存异的人交流思考,世界才会五彩缤纷。
年轻的或者说来自年轻行业的主聊确实不一样,更能说出当下年轻人的一些现状。本季节目进程过半,没有马家辉没有梁文道没有许子东没有马未都,唉…
—睡梦—
普通人有良好的人际关系,有爱情,身体健康,有好睡眠…拥有全部公认为普通人应该有的,是少数人,普通人成了奢侈品。
从睡梦是情绪的补偿开始,文涛开始陷入沉思,怀疑自己。
刻在基因里的应激反应:身处信息爆炸的时代,一条消息一个推送一句话一个语气都会让我们思绪万千,睡前接受这些消息,使得我们的大脑处于兴奋状态,从而影响睡眠。这好像应了这两年不断被提及的钝感力,从主观上放慢我们本身对外界刺激的反应,把自己从时刻接受刺激的状态下解脱出来。
最后,把睡前短视频换成睡前阅读真的对睡眠有正面作用,纸质与kindle均可。
—审美—
聊到了最近经常会陷入纠结的问题,随着阅读的增加和知识的积累,某一瞬间突然get到了以前没get过的美,或者再拿起曾经很喜欢的东西时却变得无感。这样的情况很多,以音乐为例,五六年级还是初中的时候,就听过陶喆的专辑,记得当时在一堆歌里面只觉得爱很简单和飞机场的十点半很合口味,其他的就再没听过,直到本科毕业前后,再一次尝试陶喆,和上次几乎无感完全不同,真的是瞬间爱上,怎么循环都听不腻的爱上。
听着听着就会想,为什么以前不喜欢的现在喜欢了?为什么以前喜欢的现在没那么喜欢了?是时间改变了我的审美口味?还是知识和经历扩大了我的审美范围?爱上了曾经不喜欢的,是否相当于对以前那个自己的背叛? 这当然没有答案,正如本期“何为美?何为俗?”的结果,没有答案,这本身就是很主观的问题,至于弹幕里那些嫌弃嘉宾没聊好没水平的,我尊重他对嘉宾的嫌弃,也保留我对他无法欣赏不同观点的可悲。
—天文—
这期想看的有意思还是需要一点门槛儿的,纯文科思维看起来会很头大,能理解微观理论的话,听起来会比较轻松,至于弹幕嫌弃老师讲的不好的,说对普通人讲不明白的就是不好的,真的也是大可不必,这样级别的科研人员平时交流的都是在相同领域的研究人员,更不需要给普通大众科普天文知识,所以很多专业的东西说出来怕大家听不懂,简单基础的东西又不能严谨的解释所探讨的问题,两位老师可能聊的也蛮郁闷。
这一期能让大家理解到现有的理论成果和未知相比过于渺小,现有的认知随时可能因为研究的突破被推翻,专家和专家还打架呢,凡事还是需要有自己的判断,就OK了。最后,这期如果让梁道长代替小君君会更好。
—人艺 上&下—
以前一直觉得表演艺术载体的发展是越来越低智的,从戏剧到舞台剧电影到电视剧再到如今短视频当道,观众观赏表演过程需要动脑的部分越来越少,表演的载体越来越无脑化,并且为这种低智趋势感到一丝悲哀。
现在依然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当窦文涛说到观看话剧需要一些文化素养的时候,突然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了这个趋势:表演艺术的受众范围随着文学素养由高向低圈层的扩散,并且为了更好的扩散,不断地调整表演的载体形式以适应观众所在圈层,观众的文学素养不断累积的过程中会主动寻求文学素养门槛更高的表演载体形式。“戏剧、舞台剧电影、电视剧、短视频”的过程是表演艺术由小众向大众扩散的发展需要。
昨天在看理想上看有人说,圆桌派要更新了,回家激动地去优酷上找,结果啥都没找到。
是真的要更新了吗?
希望这季能多些道长、马家辉、许子东、马爷的参与。
以前总是在吃饭的时候看圆桌派,心里有一种真实的幸福感。
希望能一直做下去,也算少有的能称得上精神粮食的节目了吧。
最近在看十三邀,感觉还是做作了点,没有窦文涛的节目自然紧凑。
窦哥,勤快点儿吧!
看到第三集,文涛在节目的最后由科学精神谈到法治与媒体的操守,恍惚间有种在看锵锵三人行的感觉,甚是感动。 尽管两位嘉宾并没有接着文涛的叙述做更深入的社会层面讨论,或许也谈了后期没有呈现也未可知,但总体来说两位嘉宾还是不错的,整期都在本着严谨的态度去试图通俗化地阐述天文学的方方面面 但其中很明显的困难在于,当两位嘉宾试图将现代天文学去做通俗化,去做口语化的阐述时能明显的感到两位嘉宾的思索与卡顿,没有了某位嘉宾的那种侃侃而谈,这也引来了弹幕的不少吐槽。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其实是科学发展的一种必然结果,科学已经先于语言,而语言已经后继乏力。
自莱布尼茨与牛顿发明微积分后,数学已经和古典数学完全不是一回事,古典数学你依然可以试图用日常语言去清晰的阐述它是什么,而微积分之后日常语言已经失去了去阐释的能力,谁能不借助公式清晰明了的来说明黎曼猜想是什么呢?
数学的这种发展同样也是现代科学的发展脉络,如果你想要本着严谨的科学精神去借用日常语言来做深入的科学阐述,阐述时的思索与卡顿是不可避免的情况,因为他们在试图从贫乏的日常语言中找到一个能指来指向那个科学中的所指,这或许看起来不够侃侃而谈,但这却是我们时下所缺乏的负责任的科学态度。
而所谓的侃侃而谈,与当下用日常语言来表达量子力学的各种时髦概念如测不准原理一样,无非是一种牵强附会,是一种语言的劣质包装。
人艺的两期一般。濮存昕端着副“望之俨然”的知识分子领导架子特没劲,还不如让李开复一个人侃点可乐的。焦菊隐的时代已经是文革以前了,可能不必快五十年了咀嚼着昨日光辉来自夸。 天文这期挺有意思,咱们面对外星生命还是有点小市民心态了。 文涛现在除了每年一季《圆桌派》还有没有其他产出呢?难得一见啊。
就推广聊天文化而言——文涛,这播客盛世如你所愿
语言文化类节目近乎绝迹,且看且珍惜。
第一期不苟同,濮存昕叨叨半天也没出来个观点,没踩到点子上,李光复也就老了,像个老年痴呆,缅怀着那金色北京余味,像一根风干透的北京腊肉,过誉了这俩人。 呼兰,冯远征这两期给的触动最好,邱志杰谈美,谈审美那两期最差,最后一期的哲学,被点到了好多东西。
就一句:人艺牛逼
圆桌派终于开了,世界又重新开始运转。(文涛就像一只在地球核心努力跑圈的小白鼠,满头大汗的维持地球转圈,没有你饭都不香。)
不要再请演员了求求
我明确的认为自己看到了窦文涛老态和心不在焉。当年那个神采飞扬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窦文涛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我应该对此感到愤怒还是释然呢?
过年了,朋友们。
只能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题了
第一集就极度舒适,光复老师很可爱,濮老师讲的很深刻受益匪浅,开头还有些拘谨后期越聊越舒服了,这才是演员的素养,演员真的是一个有门槛的职业,不是谁都可以演的,宁可要质不要量!
我知道它不是锵锵,我知道不是他们不想聊别的话题。可我依然觉得有一股没有方向的愤怒在我胸口横冲直撞。我只能换个思路想,还能和文涛见面,多一次都是好的。想念那些不再出现的嘉宾,爱大家,祝大家身体健康。(对了,生日快乐,文涛和许老师。
濮存昕说体验生活那段太好了。现在好多演员(相对用心点的)会为了演某类角色去观察这个职业的人,名曰体验生活。然而现实是,即便是同一种职业身份,也不是千人一面的。所以所谓的体验生活最看重的还是理解力和想象力。完整copy是塑造不出属于自己的角色的!//这季也没文道和家辉
人艺的演员,如果继续停留在目前这个状态,对老演员顶礼膜拜,对同行一团和气,对小辈吹吹捧捧的状态。恕我看不到它的未来
「节目能够生存 就可以了」,窦文涛对着两位正当红的脱口秀演员发出这般的感慨,短短几个字道尽了节目制作者的心酸。做到第六季,主题越聊越专且精,内容越失去锐气。这是当下文化类节目逃不脱的宿命。
第一集我虽然不太有共鸣,但是我仍在期待我有共鸣的那集。因为那一定有收获。
第一集的质量就如此之高!濮老师、李老师对话剧与表演的理解与造诣不可谓之不深!《茶馆》里的台词桥段脱口而出、角色神态信手拈来。相比较现在的流量明星,可能连《茶馆》是什么都没听说过吧?
任何艺术都是即兴的,可惜这一季没有铁三角了。
从广告一窥节目现状:四特东方韵-长安福特-海天酱油-喜临门床垫…
少了社会话题和普世价值, 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