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若我的人生于你就此一段光影
如果可以得偿所愿.我希望有生之年,留下一些关于我的,所能有的最好的光影.不管在别人看来是怎么的无意义,怎么的疯狂无谓,怎么的不应当时.但这是我,费劲心血活着后所留下的仅有.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所以才要留下这些东西.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怎么活着的.总有一天遇见你也像我一样活着然后终于懂得了我.
2 ) Her Majesty of Kingdom of Uselessness
下午花了两个半小时仔细地看了一部电影,这么多天来的浮躁被影片中亚马孙的流水和Caruzo美妙的嗓音冲走。本来打算在豆瓣上写个评论的,后来发现把自己的影评和别人的放在一起,写起来会有压力,所以我觉得凡是以后要上豆瓣的书评也好乐评也好影评也好,一律先上SPACE一趟——一个人自己的地盘还是随意些,呵呵。
想来知道这个影片还是因为那个恐怖的Cahill 的考试,看了关于这个片子拍摄过程的纪录片the burdens of dream,然后写一个essay来解构这个纪录片, 后来这个阎王给了我期末98的成绩,让我惊慌失措。但是今天看了这个片子之后发现其实阎王miss掉了很多重要的细节!我那篇essay其实也没写到多少正题。到头来把整个阎王课程都解构了一遍。到英国之后被ebay诱惑买了整套的赫尔佐格和金斯基的DVD套装一共15碟,一直没有看,然后它乘着邮轮被运回来,今天又被我从橱柜里面找出来了。
现在开始切入正题。这个片子讲的就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为了在秘鲁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建起歌剧院上演Caruzo 主唱的歌剧而付出的不屈不挠的努力。此不靠谱男人原先以制冰为营生,这样不够钱造歌剧,但是因为他傍了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款姐儿出钱资助他转行,就承包了一片橡胶林。搞了一条破船,招了些船员,包括一个视力不好的船长,一个老是喝高了的厨子,一个喜欢玩炮仗的机械师,和一群后来弃船跑掉的家伙。
船开着开着遇到很多困难,比如船员为女人打架,比如有些人中途散伙,比如机械师因为玩炮仗和船长闹了别扭,比如不靠谱男人被一群人当做了神——这其实不就是Sarhlins的库克船长的翻版吗?所谓的Cargoism? 就是一群印第安人一直有Myth以为他们的祖先会在未来还魂驾驶着船或者飞行器来带给他们福祉降妖除魔或者带他们离开是非之地去另一个更好的地方。
显然不靠谱男人因为他的不靠谱而没资格被印第安人认为是神,只是那条白船实在很拉风。印第安人不但没把不靠谱男人和船长,机械师,厨子给煮了,还帮他们把大白船拖过了一座山。尽管中间还牺牲了两位印第安兄弟宝贵的生命。后来真是这群印第安哥们(说实话从外型上看他们真的很像中国人,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雷科巴有个名字叫中国娃娃,演员中间有一个人酷似郭富城还有一个完全是潘玮柏翻版但是据说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亚马孙丛林土著)把这个船弄到了激流上以实现他们借这条船来平息河流之目的,破船最后居然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出发的港口。
再后来这个不靠谱男人虽然没搞到钱修建歌剧院但是还是拿钱请了乐队,合唱队和歌唱家在他的破船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歌剧表演,这也是为了履行他对一头猪的承诺,因为这个猪跟他臭味相投灰常喜欢Caruzo
演到这里影片就结束了。我不想再重复在期末考试里面的答案,说实话我觉得这个片子其实破绽挺多的。不靠谱男人和印第安人的关系可以说非常站不住脚,是西方中心论者一厢情愿的想象。Cargoism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故事在库克船长身上演了一遍再在不靠谱男人身上演一遍感觉挺没创意的,也不知道Sahlins 授权了没有。倒是中间传教士给不靠谱男人解释秘鲁实施公民化项目的一段挺发人深省的。印第安小孩都被归化为“秘鲁公民”,从此他们认为自己是“秘鲁人”,而印第安人是那些文盲且不洗衣服的光屁股家伙。事实上欧洲人往前数几个年头也差不多可以归于此类。国籍与民族甚至部落之间的这些身份标签是不是一定要互相冲突然后再官方认定一个Priority才算是完成了公民化的任务呢?
再说一下这个不靠谱男人还真是非常不靠谱。但是我喜欢他,因为我觉得很多时候我跟他就是一路人。所谓那些并不考虑“市场”的人,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很无私也很自私的。一门心思想提供一种公共物品,但是买单的不光是自己还要拖上别人(比如那个死心塌地的款姐)。我也喜欢Caruzo, 而且我在现实生活中也从来少不了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推荐(有的时候可以说是imposed on )别人。比如我以前经常在宿舍里面播放肖邦拉赫玛尼诺夫格里格,也引起了不少的摩擦,而我还觉得灰常委屈因为这些音乐是多么美妙的东西啊!那些不且实际的人,那些Majasties of Kingdom of Uselessness, 不是往往都有玩炮仗的机械师,眼神不好的船长,喝高了的厨子和一群相信你是神的印第安人来帮忙的,或者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那头特义气的猪愿意和你一起欣赏Caruzo 的。甚至反过来那些影片里醉心于歌剧的印第安小孩子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更喜欢节奏感更强的部落鼓点都说不定的。有什么必要一定要修个大歌剧院呢?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推荐甚至强加给更多的人呢?本质上这和秘鲁政府推行公民化教育有什么非常大的不同吗?自己抱着一台留声机怡然自得其实也是很好的事情呀。
话说到这里我从理性上开始找到一些critique的眼,但是从感性上来讲我已经开始说违心的话了。我无法控制喜欢他。因为,如前所述,我大概就是跟他差不多的一枚同学。
唉…… 说点儿轻松的。亚马孙丛林这样的地方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亲身体验一次,看看那些蚊子,光听他们嗡嗡两声我就崩溃了,一定不会受得了他们围着我团团转,更别谈那些蛇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但是那美丽的河流,茂密的树林,奔流而下的瀑布是那么的美,对于我这样叶公好龙的人来说,在影片里欣赏一下美景也算是很大的收获了。
最后感叹一下,印第安人和中国人长得怎么内么像呢~~~
3 ) 油画般的色彩与构图,疯狂截屏
从《阿基尔》就十分关注赫尔佐格,他对探索原始丛林有着狂热喜好,其油画般的色彩和构图也给人以绝美的享受。
天马行空的创意我们每个人都有,但是导演却能编织一个庞大细微真实的故事并组织这么庞大的人力物力来实现。
这个结尾,赫尔佐格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人!
我知道我的影像high点是什么了:绿色的植物与河水。
就抓着巨轮上山这一件事情来龙去脉细细地说,最后在巨轮上山的奇幻镜头响起音乐,完成六星雁南飞。
剧本创意:由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为源头编写一个有现实气息的故事。
现代人不断猜测神秘莫测的原始人的动机,出现戏剧性。
《陆上行舟》与《阿基尔》都是同一主题:强调人类与天意的对抗时的渺小性。但是很显然这部走得更远,因为野心更逆天,场景更魔幻。
笔记:
该片如此真实而朴素,如此毫不在意技巧,如此虔诚地操持着梦想的重量,它只是需要被勇敢地拍出来,而并非为了被后人顶礼膜拜而存在。
不注重讲述引起入胜的故事,在结构上比较松散和自由,不注重情节之间的逻辑性和矛盾冲突,具有散文化的风格。为了表达某种哲理思想或情绪气氛,有时甚至牺牲故事本身的戏剧魅力。
赫尔佐格坚持实景拍摄为电影带来了强烈的质感和丰富的细节,创造了一种奇特的真实。也使得影片拍摄本身就是一种“陆上行舟”。
疯狂的赫尔佐格从来都只为探险家、理想主义者和堂吉诃德们作传。
要死命违抗物质存在本能,才能初见陆上行舟的奇迹;他说,要让船在惊涛中重生,我们才可能获得上帝的宽恕。
三十年过去了,这部电影依旧保持着某种特异性,拒绝被分类,也不可能被归类。它只代表创造电影,无中生有这件事情本身。
4 ) 当男高音在热带雨林中响起
看《陆上行舟》的时候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男主想在雨林中建歌剧院的目的是什么,他也是一个商人,怎么头脑里只想到建歌剧院,难道没有想过以后要怎样把它维持营运下去?
看到后面他们一点点把船拖上山,拉到河里的时候,想到以前很多的冒险家不也是凭着信念开拓出一片新疆土的吗?不论是哥伦布、麦哲伦还是那些形单影只的传教士,他们不仅要跟陌生的自然环境打交道,还要面对不同的文化带来的误解和冲突,最后经过种种努力完成使命,促进文化的交流。
菲茨杰拉德想把歌剧带到一个荒蛮之地的心理动机跟那些传播福音的人出奇一致,所以我很愿意把他看成是一个传教士,歌剧就像是福音。这样一来,看似荒诞疯狂的行为其实是有现实根根基的。电影中极其写实的细节也跟历史上一些事件丝缕相连。比如给土著人冰块,让土著人帮他拉船,这就是一个文明的交流。另外金斯基在这里演的也是一个进入美洲的冒险家,但跟在《天谴》里的阿基尔有很大的不同,虽然都很疯,但没有阿基尔那么傲慢。他是一个强势的外来者,但也在学习适应土著文化。比如电影中他喝下土著用好像椰壳的容器盛的饮料,那种饮料的制作需要吐入唾液让其发酵,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但看过纪录片和一些书籍确实有这样的。不是Herzog游历列国的背景,很难拍出如此写实细腻的电影。
5 ) 只有一个疯子,能演好另一个疯子
这是一部疯子拍给疯子看的电影。
菲茨卡拉多(Fitzcarraldo)确有其人,19世纪的一个橡胶大王,为了运输橡胶拖着一条船翻过大山,也是一件真事。但是在历史上,菲茨卡拉多雇佣的印第安工人在最后关头松开了绳索,大船撞碎在河中。
在电影里,菲茨卡拉多一出场就是浑身偏执的梦想家:为了去听他崇拜的男高音卡鲁索的歌剧表演,他整整划了两天的船。接着,为了能让卡鲁索到秘鲁亚马逊雨林深处演出,他作出一个异想天开的决定:在雨林深处修建歌剧院。为了筹集资金,他瞄上了当时最赚钱的橡胶业,并买了一条船作运输。
然而水路不能直达橡胶林,他只能让船沿着另一条平行河流开过来,翻过一座大山,再到这一边的河里。《陆上行舟》,说的就是让这座船翻山的故事。
本来,这也不是一件特别难办的事情,毕竟在拍摄这部影片的1981年,好莱坞的特效技术已经相当可观。但赫尔佐格拒绝使用塑胶模型或任何特效技巧,也拒绝了到圣地亚哥香蕉种植园拍摄外景的建议。他就是要实景拍摄一艘船被人力拖着翻过山脊。
于是,他雇佣了上千名印第安人,教他们使用滑轮组,搭起高台,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沿着40度的斜坡,用绳索一点一点地把340吨重的蒸汽船拉到了山上。
影片一共拍了四年多,男主角换了四次,因为前三个都被累跑了,直到克劳斯·金斯基跳出来说我来演。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比赫尔佐格还要疯狂的人。据说金斯基拍片子,只要觉得剧本好,对片酬、戏份什么的都不大考虑,也不怕路远,英国、西班牙、意大利的片子他都去演过,一生演了两百多部电影。但是这位金斯基对艺术极其执着和执拗。一次演舞台剧时,台下有观众睡着了,他抓起烛台就往观众身上扔。在拍《天谴》期间,他嫌剧组成员玩牌声音太大,连开三枪,打断了一位临时演员的手指头。
金斯基的坏脾气这次也不例外。拍摄过程中,参与演出的土著演员一度受不了他,向赫尔佐格提出要杀了他。
但是无论如何,金斯基是这部影片最恰当的主演。只有一个疯子,能演好另一个疯子。只有一个疯狂的金斯基,能和一个疯狂的赫尔佐格一起做一件荒唐透顶的事。在这荒唐的巅峰,他们真的把电影拍出来了。
有必要花四年时间拍一部电影吗?有必要拒绝特效吗?有必要真的靠人力拖一条船翻山吗?这些疑问很难有服众的答案。有人说实景拍摄自然比电脑做出来的特效要更震撼、更宏伟巨丽。我觉得,不一定。赫尔佐格和金斯基心中,或许有不必附丽于艺术追求或电影品质这些空大词语的、更切实关己的理由。这种理由无须说出,因为看了电影的人,自然各有各的揣摩。
我们生活,我们搬来搬去或选择一个地方定居,我们染上一个癖好或者戒掉它,在大雨中奔走或躲到檐下看飞鸟乱投,未必都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
(Fitzcarraldo在秘鲁方言里的意思是:无谓的事物迷恋者。)
6 ) 耐心
看电影要有耐心。小宝总是在开头的10分钟之内便判断好看与否,所以他这辈子从头看到尾的电影恐怕屈指可数。可是开头10分钟内就精彩的电影是多么索然无味啊,因为那是没有自信的电影。
好的电影,往往要在最后那10分钟才真正尝到甜头,不仅如此,前面被忽略的细节纷至沓来,让你反复咀嚼不已。命运往往也是如此,人所经历的一切常常荒谬不堪,看不到意义和目标所在。可是如果你有耐心,也许会有那么一刻,前尘往事纷至沓来,让你忍不住嚼了又嚼——原来命运的所有安排都有深意。只有真正耐心的人,才能等到那一刻。
而情节本身是不重要的,从来都不重要。就象命运从来都不重要。
《陆上行舟》就是这样一部电影。2个小时30多分钟,讲述一个人,一艘船,如何为了追寻一个看似荒唐的梦想,在漫长的亚马逊河上,行走了一个来回。
刚开始,那人看上去象是要被塑造成英雄,他为了梦想可以那么疯狂。如果是英雄,你开始猜,那无论多么荒唐的梦想都会在电影结束时实现。果然,他做到了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他渡过了别人都落马的险境。但有时却不是因为他勇敢,或聪明,看上去,只不过是碰巧。这个时候,你开始明白,原来导演的目的不是塑造英雄,那好,这部电影没有刚开始看上去那么俗了。
再接下去,他最大的困难居然也克服了,看来,这真是一个歌颂梦想的电影。但是不。造就了他的幸运居然接着就差点毁了他——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好在大难不死,他和他的船总算逃离险境,完好归航。可是,慢点,2个小时30分钟,一条船,一条河,难道就是毫无意义的一通折腾?他来自原点,又归于原点,一切艰苦卓绝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然后那个结尾来了,所有那些伟大结尾中的一个。在那10分钟里,你突然体会到,人生似乎用另外一种方式给了他报偿,也许并不能说他哪里也未曾到达。这个时候开始有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五味杂陈。路途中的辉煌和惨痛;命运的神秘莫测;还有所有那些人们,在回首的时候都化为酒的余味,如许悠长。
为了这10分钟,那2小时20分钟都是值得的,可是为了这10分钟,你必须耐心、再耐心,在这漫长又乏味的一生当中。
2018.3.28重看@北电。确实是伟大的电影。
一部反映文化冲突和意识形态差别的、近乎疯癫的片子。与其说是一部带纪实风格的假想片,不如说是一部社会实验片,台词十分黑色幽默,每个独立细节都引人深思。这是一部杰作,是运镜的疯子在拍摄一个奇想的天才,而天才往往也是疯的:赫尔佐格此人,不止侏儒、狼人、傻子或吸血鬼,应该注意的是他本身
2018年3月24日第三次重温;“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这个意象堪比『百年孤独』;文明和蛮荒的对峙角力,体力和意志的互补拉锯;唯有赫尔佐格能将纪实与神奇调教得波澜壮阔,也唯有金斯基能传达如此这般狂热不息的斗志,热带雨林里的华丽咏叹。
难以用简单词汇定义这样的电影,想起赫尔佐格用战士形容自己。集中呈现文明与野蛮执着抗争的角力,歌剧与揶揄、冰块与信仰成就完美主义的一体两面(戏里戏外的疯狂人生,波澜壮阔的雨林奇观),要死命违抗物质存在本能,才能初见陆上行舟的奇迹;他说,要让船在惊涛中重生,我们才可能获得上帝的宽恕。
9/10。将失败变成凯旋的菲茨卡拉多穿着晚礼服,叼着雪茄向两岸欢呼的人群得意地挥手,把请来破船演奏的歌剧献给爱人,以他人的艺术完成自我的艺术,上演了人类疯狂梦想的歌剧。菲茨卡拉多代表现代性启蒙者,从开心地把冰分给当地小孩、半途而废的铁路到船头播乐平息两岸原住民狂野的鼓声,运用知识引导秘鲁人和原住民的伙伴完成文明的拓荒。有一点值得注意:被视为神器的船翻过山顶解掉缆绳,破船在急流中荡漾,现代性的启蒙让位于自然神话。赌桌外商人将美元喂鱼,晚宴上鱼变成佳肴,菲茨卡拉多受到政商人士的羞辱,庸常的物质社会使人堕落挥霍沦为失去梦想的死鱼,他在教堂疯狂敲钟宣告要反抗庸常建立梦想。妓院和歌剧的设置形成联系:爱人用开妓院的钱赞助菲茨卡拉多的梦想,他送来两人并肩而坐的画像,梦想分别所在艺术和色情的两者达成了精神同盟。
所以,你那个把某领导扒光了拖过单位肮脏走廊的梦想也是可以实现的。
奇观的代价(纪录片叫burden of dreams),在泛滥的殖民主义情绪和暴君的行事方式中通向了电影层面的节制:因为没有一个“超人镜头”不是用血汗换来
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最后船缓缓移动的时候忍不住想哭啊!赫尔佐格和金斯基的组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展示了人类和大自然最原始的关系,征服
很震撼,真正展现人类文明力量的电影,那种不同肤色、种族,不同文明间百川汇聚迸发出的力量,让人对我们自身产生难以言表的骄傲与希望。赫尔佐格经常着眼于文明社会的边缘人,让他们与自然或融入、或纠缠,而本片更进一步,逐步剥离了主角身上疲软的社会性与幼稚的自我满足,最后在超现实的镜头下使其展现出希腊神话般的壮志伟力。歌剧与金斯基炽热的面孔为电影增色不少,唯一的遗憾是这场冒险没有带上美艳的Cardinale。
疯狂的赫尔佐格从来都只为探险家、理想主义者和堂吉诃德们作传,一种伟大的偏执和缺心眼。
三十年过去了,这部电影依旧保持着某种特异性,拒绝被分类,也不可能被归类。它只代表创造电影,无中生有这件事情本身。
一部南美版的愚公移山,导演和主演一样疯狂,那份执念甚至能令船跳出水面。在当时来说拍摄难度无法想象。酋长举起冰的一刻,能感觉到世界都静了...
沃纳·赫尔佐格代表作,获1982年戛纳最佳导演。影片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位执着狂热的理想主义者追寻唐吉坷德式梦想的过程。片中大量场景实地实景拍摄,痴狂的导演甚至真的将整艘蒸汽船运上山顶,技术难度可想而知。本片另一特色是迷人的丛林风光镜头。经过艰苦卓绝的旅程,结尾令人心潮澎湃。(9.0/10)
四星半,相当通俗. 真正与本片可有一比的作品要算《阿拉伯的劳伦斯》:二者都既是纯粹视觉的(辽阔的自然与人的对比)又是纯粹精神的(征服一切的偏执欲求),故进入此类电影所需要的仅仅是睁大眼睛去捕捉,打开头脑去感受和想象――既是有关故事本身亦有关拍摄历程. 在高超的节奏控制与"奇观"性质的文明对立之下,电影的形式便自然显示为朴实无华而富于感染力的了;此可谓"意志的胜利".
整部电影充满冒险神秘和大气偏执的精神,不过不喜欢电影的结尾,在我想象中的的结局他要么建起了歌剧院,要么死于土著人的乱箭之下。
2个小时30多分钟,讲述一个人,一艘船,如何为了追寻一个看似荒唐的梦想,在漫长的亚马逊河上,行走了一个来回。
"船只—剧院"即身体及其欲望延展的可能性之喻。逆流等同意志提纯。《陆上行舟》建置在"I want"和"I've seen"两个前提,接近于神性,在影片内外共同完成。一种理想化的自由意志:在荒蛮中创造文明的可能,在"上帝式施予"之中,"经验"以臣服于激情的"同路人"角色在场。
布鲁姆们也许会说‘这部电影受到麦尔维尔的影响,它是电影中的《白鲸》,一个陆地上的亚哈船长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一群不明就里的魁魁格出发了……’我只想说,有时候并不是后面的人受到前面的谁的影响,而是疯子们想到一处去了。
1.陆上行舟,喜爱歌剧的倔强之人将大胆固执的想法变成了现实;2.查亚休亚里·亚居,雨林里的印第安人说这个地方是"上帝未创造完成的疆域",他们相信只有人类消失后,上帝才会回来完成他的工作。3.-要不要告诉他(冰)会化没的?-不行,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4.我要给你讲个故事,那时北美还远远没被征服。有一个法国捕猎者从蒙特利尔向西走,他是第一个看到尼亚加拉瀑布的白人。回来后,他告诉人们瀑布壮阔得...人们根本想象不到。可没人信他,他们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在撒谎,他们问他:“你有什么证据?” 他说:“我的证据就是,我看到了。”
哥还能说什么 能拍这种电影的人什么拍不出来?! 、元来哥还不够疯狂!!!!!!!!!!!!!!!!!!!!!!!!!!!!!!!!!!!!!!!!!!!!!!!我的女神怎么成了妓院的老鸨了!!!!!!!!!!!!!!!!!!!!!!!!!!!